导读:2025 Fall 申请季落幕,灯塔学院喜提全球卓越院校本硕博海量录取!即日起开放「25 Fall 录取荣耀榜」专栏,深度采访复盘 2025 届优秀校友录取故事。首期特邀学员嘉玺,揭秘其斩获名校 offer 的秘籍,敬请关注!
- 录取:香港中文大学 - 生物化学和生物医学硕士 - CUHK - MSc Biochemical and Biomedical Sciences; 爱丁堡大学 - 生物化学硕士 -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- Msc Biochemistry; 曼彻斯特大学 - 临床生物化学硕士 -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- MSc Clinical Biochemistry; 曼彻斯特大学 - 生物科技和企业硕士 -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- Msc Biotechnology and Enterprise; 曼彻斯特大学 - 公共健康硕士 -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- MPH Master of Public Health
“我记得特别清楚,就两个反应式,一个生成乳酸,一个生成酒精,就没有然后了。”嘉玺回忆道,“我觉得奇怪,为什么讲有氧分解能写那么多,但无氧分解就只是提一下?这部分内容,是不是也有它更复杂的机制,只是我们没学?”
这源于高中时期的嘉玺察觉到的一个课本里的细节:在糖的分解章节中,有氧条件下的氧化分解过程占据了大量篇幅——从线粒体的结构,到呼吸链的调控,每一步都层层铺陈、细致讲解;而无氧分解条件下的反应却被仅用两个方程式一笔带过。这一不对称的讲述方式,引发了他的疑惑。
出于对生物学的兴趣,他向老师提出了这个问题,答复却是:“高考不考这个,了解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真正的答案,直到大学才慢慢浮出水面。进入大学,他第一次系统学习了糖酵解的完整过程。在缺氧条件下,葡萄糖要通过十一步酶催化反应,被分解为乳酸,同时释放出少量能量——耗费足足十一个复杂方程式来完整表示。那些曾经在高中教材中一闪而过的疑问,终于有了初步的解释。随之清晰可见的是隐藏其中的调控逻辑、能量流动与生理意义。
在后续的实验中,嘉玺自己动手完成了糖酵解中间产物的测定。
这个中间产物(3-磷酸甘油醛)在糖酵解链中极为关键,但由于代谢过程中反应迅速、消耗速度快,其浓度常常低到难以直接检测。在积极地请教老师和查阅文献后,他自行设计摸索出了应对方法:需要在实验中引入能够暂时阻断后续反应的抑制剂,才能让该中间产物得以积累。此外,还使用了稳定剂防止其在实验过程中被破坏。再之后,通过一系列显色反应,将该物质转化为带有颜色的化合物,进而通过颜色深浅判断其浓度。
这个实验对嘉玺不可否认地意义重大:一方面,他经历了从失败到思考、查阅资料和主动设计实验方案的过程,第一次迈出了“从实验操作者到实验设计者”的关键一步。这个实验成为了嘉玺整个学生时期具成就感的一次实验经历。
“我们本科做的实验一般都是验证类的,基本上没有让我们自己去设计一个完整的实验……但这个实验做失败了,我就开始思考为什么失败,后来我查资料,才发现要加酶抑制剂去终止下一步反应。”
“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新奇的过程,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探索类的、自主设计的实验。”
“虽然这个实验不是什么特别深奥、特别复杂的实验,也没有得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实验结果,或者说可以凭借这个结果去发表论文,但因为它是我自己动手设计的,我自己研究的一个探究性实验,所以我觉得这个成就对我来说是意义非凡的。我从小学、中学、高中到大学那么多年来,在自己设计和探索实验这方面终于走出了第1步。”
另一方面,他并没有满足于解答自己的困惑。
“我确实更清楚地理解了糖在缺氧状态下会怎样被处理这个问题,但对我来说,这更像是一个起点而不是终点。对任何知识我觉得都不能说是透彻地掌握了,科学还在进步。”
建立了初步信心的嘉玺开始更主动地去了解糖酵解与医学的联系,尤其是它作为癌细胞代谢和肿瘤靶向治疗的一个可能的切入口。
“当我第一次读到原来糖在和癌细胞、和肿瘤的治疗方面有如此密切的作用的时候,我还是很惊奇的。然后我会想,可不可能有朝一日,我可以利用我的研究,为这方面医学的发展做一点我自己的贡献。”
这段旅程从好奇心开始,最终延伸为他未来研究的起点。
回望自己一路走来的学习路径,他认为自己最大的优势,在于兴趣带来的专注,以及在动手实验中的耐心。
在实验台前沉住气,专注把每一步做到更好,是嘉玺在科研路上最早展现出的能力之一。而他自己第一次真正意识到“自己在动手操作上不仅耐心,而且做得还不错”,是在大二下学期的生物化学实验课上,一个关于硫氰酸胍法提取RNA的实验。
“那个实验流程特别长,别的同学会觉得枯燥,但我就是很专心地做,兴趣在那儿,我就没觉得麻烦。整个流程做下来要三四个小时,我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烦躁,就一直专心地去做。”
“等我做完之后才发现,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。”
“我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特别认真,一直在沉浸在我做实验的操作里面。指导老师拍了我肩膀好几下,我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旁边同学提醒我,才发现老师一直在看我做实验。他笑着跟我说,做这个实验的时候注意我很久了,问我叫什么名字,说做得特别好,实验最后的成绩要给我一个最高分。”
这种全神贯注的专注状态,在他后来的实习中也有延续。比如在医院实习期间,他完成了 1800 多次血氧检测。
听上去是庞大、重复的任务量,但他说:“其实 1800 个你看着挺多的,但医院工作真的非常忙碌,你全身心投入的时候,确实累,但回过神来的时候,一天就这样结束了。”
“我看到记录才发现,原来我已经做了那么多份检测。”
无论是长流程的实验还是高强度的临床任务,嘉玺都表现出一种安静却稳定的专注力。而这种由兴趣驱动、沉入心流的能力,不只是他科研技能的根基,更是一种无声却深刻的成长轨迹。
也正是因为这种对实践的擅长和重视,嘉玺对生物医药这个学科的理解,并不停留在理论层面。在不断学习和实践的过程中,他越来越深切地感受到,真正的科研,不应只停留在实验室和论文上,而应切实回应临床的需要,甚至回应普通人的生存现实。
在医院实习时,他对和科室主任的一段闲聊至今印象深刻:“主任问我以后研究生的方向是什么,我说是生物医药。他就跟我讲了一个病人的故事——那个病人患有肝癌,要吃抗癌药。进口药疗效好,一个月 3000 元,但太贵了。一开始还能负担得起,后来医院各种开销加在一起,他们家就撑不住了,只能改吃 1600 元的国产仿制药。后面甚至仿制药都不打算继续吃了。”
“那个病人几次跟他说自己情况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,说药那么贵,也不一定能治得好,不如把这 1600 元留给孩子读大学。”
“当时我就觉得责任重大。如果我以后能在这个方向有所突破,做出一款治疗癌症的特效药,在价格上让基本上每位患者都能接受治疗,那不管赚不赚钱,对我来说,都是一种很大的荣幸。”
而除了药价之重,他对生物医药伦理的认知也在实践中被重新刻画。
在药检所的实习中,他曾参与一项对外售药酒的成分检测。“那个卖药酒的老人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们说,他的药酒是天然的,不含任何化学药物。他说得特别真诚。”
但实验室检测却很快揭开了事实:“我们本来打算检测三天,第一天就检测出了五种违禁药品。”
这次经历彻底刷新了他对药品市场的信任阈值,也让他更明确地看到了监管的必要性。“这件事对我来说以小见大。我们不能指望所有人所有资本在金钱面前都守得住良心。这个时候,就需要我们这些相关专业人员去进行检测、去监管这些资本为了利益隐瞒的一些事实和真相的行为。”
对他而言,科研不仅是实验桌上的反应与测量,更是一种公共责任。在确保疗效的同时,也要确保药品真正走进患者手中;在探索前沿技术的同时,也要守住最基本的安全与良知。
也正是这段沉下去的经历和不退缩地持续投入的稳定性,让他在之后面对长流程的实验、成百上千次的血氧检测、实验失败与重新设计时,始终没有浮躁。
在申请季的选择上,嘉玺早早地就做出了一项不同寻常的决定 —— 不去欧美,也不考内地研究生,而是坚定地投向中国香港地区和英国申研。
相比于同龄人更看重“排名”或“氛围”,嘉玺在选校时更在意的是所学专业的落地性和未来的发展性。当 CUHK 港中文的 offer 到手时,那份喜悦是压抑不住的。
“肯定是先跟我的爸爸妈妈说的,我们都特别开心,当时真的就是欣喜若狂。但现在那种陌生感已经过去了,我更多地是在思考这段港中大的读研时间里,要怎么去规划,比如说要不要去做 RA,硕士毕业以后到底是读博还是就业。”
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清醒,嘉玺在申请季里始终保持了一种少见的从容。
“有的同学就是一看到别人拿到 offer 自己没有,就特别焦虑,晚上都睡不着。但我是那种,如果这份 offer 是我的,它早晚都会来,我就不会去担心太多。反正我已经努力过了,剩下的,就让它自己来发展。”
真正让他维持住这份节奏,灯塔学院的引导功不可没。而他之所以走进灯塔学院,是源于一位从小就认识的朋友。
“她是我妈妈单位里一个同事的孩子,我们认识很多年了。她去年本科毕业之后决定留学,就找了灯塔的老师。她说她对比了市面上整整二十多家机构,最后选了灯塔。她是一个特别严谨的人,我觉得她推荐的肯定没问题,我就也来了。” 而真正让他建立起信任感的,是他的申请顾问 Parker 老师。
“我当时正在纠结假期是去实习还是先准备雅思,Parker 老师特别坚决地告诉我,一定要把雅思放在第1位。实习、科研这些都是加分项,但语言成绩是硬性门槛,必须搞定。”
不仅如此,连一些“看起来还有得缓”的准备事项,Parker 老师也会主动提醒。
“像是学生签证,我当时觉得可以等到四五月份再弄,看小红书大家也都那么说。但 Parker 老师就很认真地跟我解释,说那个时候还要忙毕设、毕业论文之类的,如果能在一二月份寒假的时候提前搞定,那就可以给自己留下更充足的缓冲期。”
在文书方面,嘉玺对文书老师 Faye 的评价也同样是“100 的满意”。
“有一次我给她发了一份我自己翻译的实习证明,她能把特别细微的小错误都挑出来,我当时就觉得,这个老师太认真了,交给她我放心。” Faye 老师文书的策略调整也让嘉玺印象深刻。
“我一开始在简历里写了不少我在大学做团委、学生会的事情,Faye 老师就建议我把这些删掉,说这些经历其实对申请帮助不大,反而是实验经历更有价值。于是我就加上了很多操作类的内容。”
整个申请季结束后,嘉玺用了“首推”来形容自己的推荐意愿。“灯塔学院里我的 Parker 老师和 Faye 老师来说,我是100满意的。如果以后有学弟学妹问我,我肯定第1个就推荐灯塔。”
通过一次次实习、一次次尝试,嘉玺逐步描绘出了属于自己的那条路径。
“从原来想着从事一个生物相关的行业,到最后决定要进入国际药企,从研究员做起,争取做到临床研究主管,我这个规划在大四这一年逐渐清晰。” 但他也同样感谢其他经历和尝试,比如教资。回忆起那次教资考试,他仍记得清楚:“现场真的很多中年人,不是应届生也不是大学生,那一刻我意识到,这条路不是只有年轻人在竞争,是所有人都在角逐。”
而事实确实如此,人生的赛道并不是直线型的。并非只有在年少时才能奔跑,也并非一定要在既定时间点抵达某个标准的终点。努力,从来都不是一场短跑冲刺,而是一种长期存在的状态——是一种愿意不断摸索、不断投入的姿态。
谈及长期的规划和愿景,嘉玺的回答,没有半点犹豫:“我希望我有机会开发的药能够真正治疗某一种疾病,比如说癌症或者其他严重疾病。但我也希望它不是那种昂贵得让人吃不起的药。我们这个行业的使命就是帮助更多人健康地活着,而不是只帮助那些有钱的人。”
准备好走进下一阶段了。对嘉玺来说,留学不仅是一个决定,更是一种持续努力与目标感的体现。“越努力,越幸运。”这句高中时的座右铭,如今依然贴合地镌刻在他的人生路径上。 而那份幸运,也早已不是从天而降的馈赠,而是他亲手拼出来的答案。